从雷城回来后,胖子任劳任怨地照顾着吴邪,还得时不时地被喂上一顿狗粮。
在吴邪彻底康复的第二天,胖子在黎簇和苏万的唆使下,离家出走了。
哦不,按着他的说法,是“欠自己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!”、“我的世界不应该只是狗粮和厨房,文艺月半子要去诗和远方”。
一胖俩小去了江南浪了俩礼拜。
回来后,吴邪发现自家胖厨娘的厨艺更精湛了,比如西湖醋鱼,比如龙井虾仁,比如叫花鸡。
这两天,刚从疗养院被放出来的花总带着齐格隆冬瞎来雨村,胖子做了一桌子菜款待,压轴菜就是叫花鸡。
一顿风卷残云,小花吮着鸡壳,叹息道:“可惜你不跟我回帝都,这手艺我想吃还得打飞的来胡建,真麻烦。”
“没事儿,花儿爷想吃,瞎子给你做。”
“你会?”
“当然!叫花鸡算什么,叫花人我都做过!”这事儿,瞎子还真不是吹的。
遥想当初,雷城密林之下,哑巴和瞎子发现吴邪时,吴邪那幅惨状……离融化也不远了。
哑巴割了自己一刀,血和着泥,被瞎子拿去一层又一层地,均匀地涂抹在了吴邪身上 -- 哪哪都涂了,一点儿丁丁蛋蛋的地方都不漏。
这手艺,这架势,一看就知道是个手巧的厨子,烧烤、刷酱玩得贼溜。
哑巴呢,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,但瞎子不是啊。涂抹泥巴时,他还不忘怪声怪调地哼歌,开心得一匹。
“那些哑巴的血滴,落在春的泥土里,滋养了小吴,裹成一只叫花鸡,风中你的血滴,落在他的嘴巴里。这道菜,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……”
第二天傍晚,趁着哑巴昏睡过去,瞎子敲了敲变得硬邦邦的泥茧,想了想,把茧子挪到火堆边,一边嚼着鱼干,一边掌控着吴.叫花鸡.邪的火候,时不时地翻个面儿……
他知道,茧子里的人醒了,还趁机调戏了一把,比如揉一下头发,弹一下球,什么的。
之后,哑巴醒了,又耐着性子等了两天,瞎子才把外焦内嫩的小吴剥开,那叫一个光滑水润,嫩而不腻,细而不柴……
瞎:“客官,您点的叫花童子鸡到了,请慢用。”
哑:“?!”
——FIN——